欢迎大家来到IT世界,在知识的湖畔探索吧!
我是作家老三,头条号素老三,出版长篇小说《离婚真相》《血色缠绵》。
本故事为虚构小说,请理性阅读。
感谢点赞,评论,转发,关注。
送外卖的来了,翠花去门口接烤鸭。二姐到厨房吃卷饼。她对我说,原本,她和大姐商量,公寓打算用翠花。
可许夫人昨晚告诉二姐,翠花把许先生给的酒卖了,姐俩就不用翠花。
二姐说:“昨晚听见小娟跟我说这话,没把我气死,我跟大姐说了,大姐说,找个机会跟我妈说这事,把她开了。她呀,一点不懂事,稍微会做人,小娟不至于烦她,你看看她做的这些事,谁懂事的能做这事儿!”
完了,可惜了,我都有点替翠花惋惜。
翠花这是因小失大,得不偿失。
人呢,无论做什么事情,都有人看着呢,不一定哪件事做得不好,雇主就不用你了。
我们做保姆的,就要做到雇主在跟前一个样,雇主不在跟前,还这个样。你要是换个样,天长日久,雇主早晚会知道的。
雇主知道了,见你是这样的人,谁还用你?
人家苏平,为啥跟许家越处越好?就是因为许家没人的时候,苏平一如既往地帮忙,无论是照顾老夫人,还是照顾妞妞,一点没说的,比给她自己家干活都精心。
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
最开始,老夫人和许夫人,都没太相中苏平,觉得她太闷,有点小气,还太犟。但相处了三年,发现苏平最实惠。
许先生都说了,这些保姆里,最实惠的人就是苏平,最能干的也是她,要不然,他能把苏平调到公司去干活吗?
翠花可倒好,明明是得天独厚的机会,是许先生的表姐,那许家的活儿,她还不挑着干?
可惜,许家这么多活儿,还有一个公司,但谁都不愿意雇她干活,她出的事,我想都想不到,她就能干出来。
这时候,门开了,翠花回来了,提着几个打包盒,放到餐桌上。看到二姐吃卷饼,她也要吃。
二姐说:“翠花,你先别吃了,你去外面买二十个雪糕,我就爱吃酸奶雪糕——”
二姐说着,打开随身背着的挎包,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钞票,递给翠花。
二姐说:“你去买,剩下的,问问大家吃啥,你就买啥,你自己爱吃什么,就多买点。”
翠花问我吃什么,我跟二姐一样,都是酸奶糕。
翠花问周玲,周玲说:“啥都行。”
翠花问大姐,大姐不吃,人家养生呢,不吃冷的东西。老夫人自然也不吃。
翠花乐呵地拿着钱,出了大门。
二姐就是打发表姐出去,二姐想继续跟我聊一会儿。
二姐说:“大姐也气坏了,我们想现在就跟我妈说,后来我俩一核计,暂时先不说,等我妈腿恢复好,我们就跟老太太说——”
大姐走过来,看到我们俩嘁嘁喳喳地说话,她说:“说什么呢?”
二姐小声地说:“说翠花呗,能说谁?说别人也对不起她。没见过这么贪的,大钱小钱都贪。”
二姐回头看了一眼老夫人的房间,老夫人戴着老花镜,给小雅孩子缝百家衣呢。
二姐说:“我妈每次让她去外面买吃的,给她的都是现金,都是一两张,她从来不把零钱给我妈——”
大姐也回头看了一眼老夫人,她小声地说:“梅子,你说妈知不知道翠花这样?”
二姐说:“能不知道吗?我小时候偷吃一个豆包,她都知道,翠花买菜捞钱,她能不知道?你看她在床上养伤,家里啥事能瞒住她?”
大姐说:“那要是你这么说,妈要是知道翠花的事,妈还不撵她走,那咱俩也撵不走她。”
二姐气咻咻地说:“还没人了呢?她还住在老弟家,让咱们给她养老啊?不愿意惊动大哥,要不然,把这事告诉大哥,大哥一句话就给她撵走。”
大姐笑了,说:“我看呢,将来就得大哥出面,翠花有靠山,谁能说动妈?”
二姐也气笑了,说:“这个老太太,就是做慈善,也不帮翠花这样的,她出事真气人!”
姐俩正说呢,翠花回来了,提着两大包雪糕回来的。
大姐不吃雪糕,她来到厨房,看我飞快地烙饼,她就说:“红你烙饼吧,我擀饼。”
我说:“不用你,大姐你歇着吧。”
大姐诧异地扭头问我:“咋地,嫌我擀不好饼?”
我说:“大姐,这是过去烙卷饼的老办法,两个剂子合在一起的,中间只刷了一层油。你要是擀饼来回倒,两张饼就彻底黏在一起,撕不开。”
我还是用过去的老办法烙卷饼,一张饼顺时针擀平,放到锅里,锅底一热,饼就鼓起来了,掀过来再烙一下,饼再次鼓起来。这就彻底熟了。
我用筷子揭开饼,把上一层的饼刷地揭起来,这就是两张饼。
大姐笑了,说:“那你擀两张我看看。”
我刷刷地擀饼,大姐笑了,说:“你的手太有劲,一下子就到位了。”
我也笑了,说:“烙饼特别有意思,眼看着饼从里层往起鼓,特别好玩。”
做饭这件事,真的,很有趣。把生的东西,能做成各式各样的好吃的,好玩吧?
我小时候就痴迷这件事,觉得人类可真是聪明,生的东西那么难吃,比如大头菜。
可是,用油炒熟,放点醋,捏一勺糖,再撒点葱花香菜末,哎我去,那个香,我就愿意吃这口。
还可以放点粉丝,那更好吃,还是东北一道名菜,叫荠菜粉。
有一阵子我减肥,天天晚上就这道菜,几天,鼓起的肚子就瘪了。
大头菜还能治疗便秘——
说多了,还说许家的翠花——
翠花提溜两兜子雪糕,放到餐桌上,让大家快来吃。
翠花又拿了几个雪糕,送到老夫人的房间。
我知道老夫人不吃雪糕,翠花拿走的,就是她自己吃的。
桌子上的雪糕,有三种,一种是二姐和我吃的酸奶糕,一种是翠花吃的苦咖啡,还有一种大头脆。
苦咖啡是2两块钱一根,大头脆好像也是一块钱。
两兜雪糕,我扫了一样,能有四五十根,翠花没有把零钱给二姐。
二姐要是不说这件事,我还没当回事。二姐一说,我就注意了一下。
翠花出出进进好几次,也没说把零钱给二姐,或者跟二姐算一下账。
我也给许家买过菜,买完菜,要在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,不能有差错。
雇主要是发现记账有问题,那肯定辞退你,不会留着这样的保姆。
一直到中午,许先生夫妇都回来了,翠花也没提这件事。
二姐自然也没有问翠花。
大哥没来吃饭,许先生自己从公司回来的。
他看到桌子上有雪糕,拿起来就吃。
许夫人不让他吃这么凉的东西,许先生只吃了一块雪糕,其余的,都放到冰箱里。
吃饭的时候,二姐想起玉舒的事情,就跟我说:“红啊,玉舒联系我了,我们一起去我小豪家看看,小雅挺相中她。当时她在这里带着妞妞,我们就相中她。”
我一听,很高兴,连忙问:“那,玉舒啥时候上户?”
二姐说:“小雅生孩子大约9月初,玉舒10月初就行。最迟过完十月一,她就来我家。”
其实,对于玉舒来说,带小宝宝不是难事,难的是跟小雅搞好关系。
要是玉舒和小雅关系处好了,那么,玉舒就能在小雅家里长期地干下去。
我问:“二姐,你们家孙子,雇保姆能干到啥时候?”
二姐说:“咋也得送到幼儿园,得用保姆先看两年。”
许夫人看看我,笑着对二姐说:“红姐是替玉舒问呢,问玉舒能在你家干几年。”
二姐说:“要是没啥事,两年没问题。”
我也是这么想的,玉舒能挣两年好钱。
许先生说:“这些照顾妞妞的保姆里面,我最舍不得玉舒——”
许先生说话就这么大咧咧的,许夫人也不以为意。
许先生说:“那对妞妞可好了,她为人还鸟悄的,做啥都轻手轻脚,有时候我就能看见,她坐在旁边,给妞妞梳头,扎凌子,给妞妞收拾衣服。有的衣服有线头,她就把线头剪掉。”
二姐有点不相信,问许先生说:“真的?”
许先生说:“真的,她喜欢孩子,妞妞的衣服,她没事就用熨斗给衣服熨平。你说小孩子的衣服,谁还管那些,人家玉舒可拿妞妞当回事,她走的时候,妞妞哭好几天——”
许先生说的倒是真的,玉舒确实喜欢孩子,照顾妞妞的时候,跟苏平差不多一样,可护着妞妞了,有一次,因为妞妞,跟许先生吵起来。
老夫人在旁边听见,忽然来了一句,说:“那要是觉得她好,再把她找回来吧,非让她给你二姐家干啥?”
老夫人对玉舒也挺好,玉舒走的时候,老夫人还让我撵出去,给玉舒一个大红包呢。
一旁的周玲,脸一下子煞白,脸上的温和表情一下子不见了。
周玲看了老夫人一眼,又收回目光,收拾妞妞吃得满桌子的饭粒子。
二姐看了一眼周玲,笑着说:“妈,你看你说的,人家我老弟家的保姆照顾妞妞好好的,还让玉舒回来干啥?万一玉舒又有啥事,那妞妞不是又被闪了一下?”
许夫人也看到周玲的变化,就说:“二姐说的对,再说周玲照顾妞妞挺好,反正我们两口子都挺满意,妞妞也跟周玲打成一片了。”
周玲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。
老夫人现在说话,也跟她外甥女一样,不管不顾的,是不是有病刺激到大脑神经了?
大家忽然谁也不说话了。
许先生先打破沉默,说:“红姐,你没做豆腐啊,我妈喜欢吃豆腐。”
老夫人咬不动卷饼,我焖了一碗米饭,豆角丝,土豆丝,老夫人都能吃。
听见许先生说这句话,老夫人说:“别没事找事,我这不是吃得挺好吗?”
许先生说:“看看,我妈骂我的力气嗷嗷的,一看就是没啥病,身体要恢复了。”
许夫人也说:“妈,再挺几天,就能去医院拆开石膏。”
老夫人听到许夫人这么说,脸上露出笑容,她说:“可把我憋死了,好在家里人多,要不然,我天天躺在床上,没病也憋出病来。”
翠花忽然说:“姨妈,你要是病好了,那我就没活儿了。”
二姐说:“家政公司的活儿有的是,我从街里过来,看到不少饭店的门外,贴着招聘的,你这么能干,还不容易找工作。”
二姐这么说,就是摆明了,公寓不要翠花。
翠花说:“外面的工作,我都不愿意干,我就愿意给亲戚打工,二姐,你们的公寓啥时候开业啊?”
二姐说:“早着呢,再说,你别指着公寓,我们雇人只要45岁以下,要求年轻一体化。”
老夫人瞪了二姐一眼,二姐不说话了。
这顿饭,周玲一句话都没说。她平常话就少,今天更少。
老夫人只吃了半碗饭,就没再吃,让我把剩下的饭放到厨房盖上,她晚上吃。
许先生不知道怎么的,忽然想吃饭,说:“我妈剩下那半碗饭呢?我吃。”
我一口饼没咽下去呢,正准备这口饼咽下去,再给许先生去拿饭。
不料,周玲站起身,脚步轻快地往厨房去了。
她去了,我就不能去。
周玲把老夫人的那半碗饭拿到餐桌前,伸手递给许先生。
许先生对周玲说:“谢谢老妹。”
他还不忘损我一句,说:“红姐,你看看你,一点都不勤快了。”
给我整个大红脸。
一旁的老夫人忽然瞥了许先生一眼,说:“你没长手啊?让人家给你拿饭?以后这种事自己干!”
我忍着笑,偷眼去看许先生。许先生连忙往嘴里扒着饭,不说话了。
许夫人噗嗤笑了。
这一顿饭,吃得逗乐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。
饭后,大姐和二姐一起走了,说下午装修队要往公寓里运沙子和水泥。
许先生问他们是不是大装修。二姐说不是,就是找补一下,有的地方实在看不下眼,收拾收拾。
许夫人上楼去睡,许先生照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午觉。
妞妞看到爸爸在沙发上,她就赖在沙发上不走。
周玲也站在沙发前,低头哄着妞妞。不知道她跟妞妞说了什么,妞妞就是不同意,坐在沙发上晃着两条小胖腿,直摇头。
周玲站在沙发旁边没走。
许夫人看到了,就说:“周玲,你带着妞妞上楼,不能打扰你二哥睡午觉,他就这一会儿休息时间。”
周玲连忙抱妞妞,但妞妞往后坐小屁股,不肯起来。
许先生说:“周玲,你自己上楼睡吧,我和妞妞睡。”
周玲忽然说:“二嫂让我把妞妞抱上去,你让我把妞妞留下,我到底听谁的?”
呀,周玲好像生气了,不过,声音倒也不太大。
许夫人瞥了周玲一眼,端了一盘洗好的水果,往楼梯上走去。
许先生小声地对周玲说:“听我的,你回去睡吧。”
周玲站在沙发跟前,犹豫了片刻,往楼上走去,又回头往沙发上看了看。
妞妞已经乐坏了,在许先生怀里又蹦又跳。许先生说:“别蹦了,一会儿把爸爸的肠子蹦折了。”
妞妞马上收回了小脚丫。
等我收拾完厨房,回保姆房休息的时候,听到沙发那里传来呼噜声,父女两人搂在一起睡着了。
老夫人的房门虚掩着,翠花和老夫人也睡下了。
楼上楼下,都安静下来,前后院都没有动静。
我躺下的时候,窗外风声吹着树叶,发出轻微的沙沙声,这声音很助眠。
天气不错,天空很蓝很高,浮着的云朵是流动的,一会儿再看,大云彩变成了小云彩,小云彩则不见了。
睡得迷迷瞪瞪的,听到楼梯上隐隐地传来脚步声,随后,沙发也有动静,好像是谁从沙发上坐了起来。
有人又往楼上走,脚步沉重,那应该是许先生,抱着睡着的妞妞,上楼去找周玲。
等许夫人和许先生出门走了之后,我翻个身,继续睡。
这一觉,一直睡到苏平来。
苏平在门口敲门,我从床上坐起来,说:“怎么了?”
苏平说:“红姐,你醒没醒?”
我笑了,说:“没醒能跟你说话吗?”
苏平走了进来,坐在床上,说:“我有个事,着急,想问你。”
我一边用手指梳头,一边问:“啥事?”
苏平起身,把没关严的门关上,她压低声音说:“红姐,我刚才去地下室洗衣服,发现红酒还在酒柜里,二哥二嫂也没把酒拿走,咋回事啊?”
我说:“拿走了吧?能不拿走吗?”
苏平说:“还在酒柜里,你没看见呢?”
我说:“能不能是你二哥把好酒拿上去了,地下室放的是普通的酒?”
苏平摇头,肯定地说:“不是,我认识二哥买的酒,有那个标志,酒柜里的酒,还是之前的酒,真的,没拿走!”
呀,这是咋回事呢?
我好信,就跟着苏平,去了一趟地下室。
酒柜里的酒,还是过去的酒,应该是没换。
苏平说:“我天天擦拭酒柜,还能不认识这些酒?真没换,你问问二哥,咋没换呢?”
我说:“小平,我还问?我都已经跟小娟说了这件事,要是再追着问,有点管得宽了。”
苏平担心翠花偷着把好酒拿出去卖,她就想跟许先生说。
我说:“这回我可不吱声了,你随便吧。”
既然许夫人都没有行动,我还催啥呀?
我是管事的不假,但也不能管得过宽。事情就是这样,说多了,就招人烦了。
苏平见我不说,她也没有了勇气。
苏平磨叽磨叨叨地,说:“为啥不收起来了呢?”
我忽然想到,许先生夫妇,会不会是用这些酒,在这“钓鱼”呢?
有这种可能,地下室有摄像头,要是抓到翠花拿这里的酒出去卖,就趁机把翠花撵走?
也不好说啊。
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苏平,苏平笑了,一双杏核眼眨巴眨巴,没说话。
我说:“你闺女要报道去了吧?”
一说到苏平的女儿甜甜,苏平就像被摁了开关似的,笑容立刻浮现在脸上。
苏平说:“我正要跟你说呢,明天走。”
啊?我瞪大了眼睛,说:“那你明天送不送甜甜?”
苏平说:“我不想去,耽误工不说,还花火车票,不过,甜甜非得让我去,那我去也行。”
我心里话呀,苏平心里早就乐开了花,她想去,就是舍不得钱。
我说:“平啊,在天津多带几天,好好溜达溜达,趁着年轻有劲,玩两天再回来,等年纪大了,就不想出去玩了。”
苏平说:“我闺女也这么说,可我舍不得钱。”
这个苏平啊,咋越来越跟我一样。
我说:“苏平,这次去吧,毕竟,你女儿陪着你,这都是美好的回忆啊。将来你闺女处了对象,你想让闺女陪你,人家都没时间,珍惜母女在一起的时间吧。”
苏平说:“我闺女现在好像就有对象——”
我们俩正说话呢,楼梯上下来一个人,是翠花。
翠花在地下室溜达溜达,从酒柜旁边走过去,两只眼睛在红酒上扫了一遍。
我和苏平就不聊了,我要上楼去干活。
翠花说:“小红,我姨妈让你再晒点干豆角,说今年菜不好,总下雨,冬天的菜肯定贵,让你多晒点干菜。”
我往楼上走,翠花跟在我身后,说:“你们俩刚才说啥呢,我一进去,你们就不说了。”
我说:“表姐,你听见我们说啥了?”
翠花说:“没听见,要不然我咋问你呢。”
我说:“苏平的女儿明天去大学报到,苏平要去送孩子。”
翠花说:“有啥送的,要是我,不花那冤枉钱。”
我没跟她继续聊下去,她嫉妒苏平的女儿大学考得好。
回到楼上,老夫人叫我过去。
老夫人说:“再晒点角瓜干,还有,多冻点南瓜。”
我说:“行——”
其实,角瓜晒干儿不好吃,但我没跟老夫人说。
我发现老夫人这次出院回来,跟过去不太一样,有时候有点糊涂。
角瓜干去年就没有晒,因为没人吃,今年怎么又晒呢?
我去了地下室,抱了几个角瓜上楼,把角瓜切片,摆在晒干菜的网罩里,挂到大门上。
等我准备下午饭的时候,周玲带着妞妞下来,她来到厨房,给妞妞做吃的。
等妞妞吃完辅食,两人出去散步。
过了一会儿,大门响了,是大叔和赵老师来了。
赵老师一进院子,就喊我:“小红啊,小红啊,你快来看看。”
咋地了,这是?
我赶紧往外面跑,一出门,我鼻子没气歪了。
只见网罩里的角瓜干,都洒在一起。
我生气地说:“角瓜干儿谁给我动了?这么不长眼睛呢?”
晒干菜,全指着白天这点阳光,等太阳落下去,干菜水分还没蒸发出去,容易捂住,长毛。
赵老师哈哈大笑,说:“还能是谁,肯定是妞妞。”
老夫人在窗子里问翠花:“小红喊啥呢?”
翠花说:“她骂人呢。看看你家保姆,啥素质。”
这个翠花,膈应人。
我和赵老师把网罩里的角瓜片重新摆了一次。这个小妞妞,欠揍。
晚上,老夫人要吃饺子,我还纳闷呢,中午刚吃完饼,晚上咋还要吃面食?
翠花贱不次喽地说:“我跟我姨妈说的,包酸菜篓子吧。”
我看翠花像个酸菜篓子,咋这么馋呢?
我呲哒她一句,说:“你就不能明天吃?中午我烙饼累够呛,晚上还包饺子?”
翠花眼睛一瞪,说:“你不愿意干我干。”
哎我去,表姐这是要抢我饭碗呢。
没招儿啊,包饺子吧。
晚上许夫人要是问起来,为啥又吃面食,我就说表姐要吃,给翠花奏一本!
苏平收拾完房间走了,她已经跟许先生请了假,明天不来了。三天后回来。
玉舒给我打来电话,说她跟二姐谈得挺好。她跟我说的,和二姐跟我说的,差不多。
大约10月初,玉舒就能到小雅家上户。
我问她最近在雇主家里干得顺不顺心,她说:“那么回事吧,啥顺心不顺心,对付干吧,等到十月一,我就辞职。”
撂下电话,翠花来到厨房,舀了一碗小米,抓了一把,往外面的窗台上一洒。
风一吹,小米都尽数落到风里。
这些保姆当中,苏平过得最舒心,玉舒第二,小霞第三,翠花——打狼。
未完待续——
感谢点赞,评论,转发,关注。
故事为虚构小说,请理性阅读。
免责声明:本站所有文章内容,图片,视频等均是来源于用户投稿和互联网及文摘转载整编而成,不代表本站观点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其著作权各归其原作者或其出版社所有。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/违法违规的内容,侵犯到您的权益,请在线联系站长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。 本文来自网络,若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,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itzsg.com/85569.html